老板一边说一边拿过一只计算器,七七八八的按了一通,便将计算器推到了她面前。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主编,你听我解释……”
她讶然转头,只见程奕鸣双臂环抱,靠站在门边。
脱得哪门子单?
程奕鸣犹豫一下,关上房门,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
“我……”
如果以前用如狼似虎来形容,这晚的程奕鸣,变成了一只温柔的兔子。
“主编,路上堵车很厉害啊,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29公里!”
严妍置若罔闻,直到严妈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所以白雨来劝她。
“我知道。”他语气淡然,反应一点也不似她想象中激烈和愤怒。
“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严妍不高兴。”白雨回答。
赌气归赌气,她还是得找机会离开。
“六千万。”
保姆恍然大悟,“对啊,少爷还说这十几种,总有一种能对严小姐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