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司俊风开车来送我们啊。”祁妈不耐的催促,“这么大的事,他不出面的吗?”
人先为己,方能为人。
“……我说过了,我要看真正的财务报表。”章非云父亲的声音最大,最刺耳。
忽地,铁门蓦地被拉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来,怒瞪祁雪纯和莱昂。
“你……”
“你准备赔多少?”
祁雪纯蹙眉:“假装脚疼不太好吧,逛街什么的……他会有兴趣吗?”
他唇边的褶子加深,眼神里掠过一丝苦涩。
程奕鸣摇头:“没那么复杂。”
章非云笑而不答,在她对面坐下,递上一杯酒。
“你带她来做什么?”司妈很生气,“你觉得现在还不够乱?”
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语调凄然:“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老爷为这事都病了,两天没吃饭了。”
司俊风哑然失笑,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只对脸满意?”
说完她往他胳膊上推了一把,“你去忙。”
众人纷纷嗤之以鼻。
她又想起司俊风了,当初在打靶场,他随口跟她说起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