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
“展会安保工作是我的公司负责,现在出事了,我不喜欢将全部希望都放在警察身上。”他一边走一边说。
“你说。”他恢复严肃。
晚上严妍在家泡澡的时候,手机便接到消息推送了。
“是,你放心吧。”她只能点头。
“谁说我要走?”严妍端坐沙发,“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跟你没关系!”
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
她懒得理他,粉拳往他肩头一锤,转身准备起床。
抬眼一看,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
祁雪纯点头,请他自便。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
好吧,他扛不住她用恳求柔弱的眼神看他。
现在看来,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
“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