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没回答，假装已经睡着。但程朵朵仍挡住她不让她走，“严老师，你知道你可恶在哪里吗？”

“珍珠，谁要珍珠。”这时，食堂一个阿姨推着一个小餐车过来了，沿途叫喊着。于思睿嘴角略微抽动，“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事，不会伤害严妍。”

“够了！”程奕鸣忽然低喝一声，“在这里搜查，不怕吓到朵朵？你们谁也不准离开房间，等着白警官的调查结果。”她想下楼倒一杯牛奶助眠，却在楼梯口听到管家的说话声。

李婶犹豫片刻，但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严小姐，能不能请你在这里多住几天？”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晌午，那个穿着蝴蝶裙子的女孩子跑进他的房间，叫醒睡的星眼朦胧的他，她羞涩的对他说，“哥哥，我喜欢你。”

之后她每次想要解释，可都说不出来。“那当然要去！”李婶代替严妍答应了，“严小姐，你别怕自己身体虚弱，我陪着你。”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没毛病，听在严妍耳朵里，却如同针刺般难受。但谁也没有阻拦，巴不得严妍闹得更厉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