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整晚紧绷的情绪好像在瞬间就瓦解了,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警方来过几次,最重要的,是要提防着康瑞城有所行动。
许佑宁没等多久,穆司爵就从楼上下来了。苏亦承和他一起,两个男人下来时都一脸轻松。
萧芸芸下楼时,穆司爵和许佑宁正好来了,穆司爵怀里抱着迷迷糊糊刚睡醒的念念。
“威尔斯,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唐甜甜定了定,“你想过我住在你这里,可能会被你继母继续攻击吗?”
康瑞城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意味不明的视线直逼苏雪莉的眼底,苏雪莉坦然迎上。
“那辆车的车主也住院了?”威尔斯想起那个闹事的中年妇女。
周围一时间没人敢说话
男人在警员们冲上来之际,举着手里的玻璃碎片,扑向陆薄言。
苏雪莉等女子下了车,关上车门。
苏简安一眼便知陆薄言吃醋了,而且吃的是空气中的飞醋。
这算什么?
威尔斯感受到了唐甜甜的害怕,扭过头对她说了一声,“不用怕。”
“是。”
威尔斯替她将挂着的白大褂拿下来,唐甜甜摸不到东西,干脆拎着衣服把口袋里的零零碎碎都倒在了沙发上。
一瞬间,唐甜甜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陆薄言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他只不过让东子在我们眼前演了一场戏,而他来了一招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