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我、我……”
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那么刚才他那句“还用挑?”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 “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就算还不了解他,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 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
看来要好好看着这只怪兽了。 苏简安咋舌,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真的要把衣帽间装满啊?”
陆薄言一一照办,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完全无视他的姿态,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
陆薄言“嗯”了声:“什么时候?” 洛小夕慌忙逃跑了,要是苏简安像对苏亦承那样对她,别说烟不抽了,估计她连饭都吃不下了!
“陆薄言……” 苏简安一阵无语。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陆薄言听见自己叹了口气。
苏简安的目光逐渐暗下来,她关了电脑,心烦意乱,意识到自己无法平静,于是拿了浴袍进浴室去倒了乱七八糟的精油一堆,闭上眼睛泡澡。 洛小夕松开苏亦承,哭哭笑笑,像一个失控的精美布娃娃。
今天洛小夕不像往常那样缠着苏亦承,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居然维持着轻轻松松的状态,但沈越川是知情人,长腿往桌上一搁:“这两对的对打才是真的有看头呢。” 原来刚才她在试衣间里听见有人叫韩小姐,是在叫韩若曦。
她搭上陆薄言的手,其他人稍稍后退,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 “好。”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我相信你。”
还是说……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 苏简安这才注意到唐玉兰还是白天那身居家服,有些疑惑的问:“妈,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她浅浅的扬起唇角,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喝酒啊。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我记得的。但现在我在家,还有你看着我,喝多少都没问题吧?”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过去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走了。”
“只要你想来,陆氏的任何职位任你挑。” “简安……”洛小夕走过来,“如果你觉得……”
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可洛小夕说对了,这是他自己答应的。
只是,真的那么忙的话,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他逼近苏简安。
很快地,华尔兹舞曲的尾音落下,秦魏也跑回来了,他给了洛小夕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示意她期待,引得洛小夕更加好奇他到底搞了什么幺蛾子。 她不会就这么认了。
这是,苏简安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头皮一麻唐玉兰看得见他们,一直都看得见! “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笨死了。”陆薄言掀开她的被子,“起来。” 陆薄言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