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犯规，程奕鸣只能乖乖将绒布小盒拿出来。“严小姐，”管家再次来到她面前，“奕鸣少爷请您过去一趟，他在书房等你。”

她打开门，门外站着女一号的助理，嗯，当时她没有私人助理，不管谁有什么事都是别人来跟她说。符媛儿点头，“于辉的确帮过我，但我不能在程子同面前提于辉。”

白雨知道程奕鸣被带回来之后，第一时间过来要人，当时符媛儿和程子同都不在家，管家是拦不住他们的。李婶实在听不下去，跑去厨房做饭了。

“我觉得你会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人的。”符媛儿拍拍她的肩。“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菜单。”傅云高兴的站起来。

主干道上人流如织，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她笑什么？

严妍忽然意识到，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你究竟想说什么？”程奕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