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重新理顺案情。
严妍也愣了,“你也是来找他?”
“怎么回事?”两人回到客厅里说话。
闻言,严妍和祁雪纯气愤的对视一眼,抬步朝书房走去。
说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
不多,十一个。
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
“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欧远反问。
严妍很伤心,很沮丧,“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可是我……我除了连累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叫严妍。”严妍纠正道,也转身走了。
严妍微愣,她的确不知道这件事。
欧翔的布头比较宽大,他可以扎到脑后。
接下来,严妍果然又端起酒杯,给吴瑞安敬酒。
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
“你自己不会看。”袁子欣头也不抬。
第二天上午,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