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医院看伤,祁雪纯想在一天之内解决秦佳儿这件事的计划暂时搁浅。
“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她摇头,“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我要来干什么呢?”
“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说话。”祁雪纯保持着客气。
话说间,一只白玉镯已被她戴到了祁雪纯的手腕上。
瞧见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祁雪纯跟了上去,听到更大声的抽泣。
声音大是给自己壮胆。
他真的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但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人的欲望是没有底线的,摸过一次后,还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就不是摸一下这么简单了。
“冯秘书?”她问。
昨晚她都跟他求饶了,可他也没放过她。
她明白,他不会让她再真正的陷入危险。
“司总,”冯佳娓娓而谈,“现在公司所有的人都盯着外联部,如果这笔欠款不交给他们负责,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您并不信任他们。”
说罢,她起身欲走。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一叶是光捡着段娜有伤的地方撒盐。
他短暂的温和,只是假象罢了。
他只觉一口老血从脚底直冲喉咙。
“今天怎么这会儿收拾房间?”司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