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觉得难为情，”严妍噘嘴，“是觉得我不配知道吗？”严妍不禁好笑，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还挺能说的。

祁雪纯一心找到杀害自己男朋友的凶手，也不知道她被谁误导，她坚信能在白唐这里找到真相，于是来到A市找程奕鸣帮忙。“……已经有十几家礼服品牌提出赞助了，还有首饰，国内知名度最高的那个……”

“想吃点心就少说话，也少劝人，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分寸。我先上楼换衣服。”咖啡店里的人很多，祁雪纯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也看不清楚她跟谁说话了。

助理呆了，贾小姐今年才多大？欧翔略微迟疑，才回答道：“我弟弟欧飞，我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不主事，主事的一直是我弟弟。”

六婶走后，严妍考虑了好几个小时，最终决定亲自去找一趟程奕鸣。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薄唇泛笑，“你想怎么帮我？”

“……”吴瑞安撇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