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以后该怎么对她,我心里有数。”苏亦承说。
苏简安心里莫名一暖,维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陆薄言,直到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明亮,薄薄的晨光从他好看的五官上漫过去。
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却被嫌弃寒酸,他还能说什么?
陆薄言一言不发,俊美的轮廓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媒体却一点都不忌惮,固执的追问陆薄言打算如何处理,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刹那间,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刀子cha进苏简安的心脏用力的翻搅,她比陆薄言更痛,痛不欲生。
“也就你还笑得出来!”洛小夕心疼却无能为力,“这么冷的天,每天都要挂六七个小时,你另一只手能撑多久?”
“谈完了。”顿了顿,苏亦承意味深长的接着说,“我不想让你等太久。”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门外终于响起刹车声。
想哭……
看着面前用来写遗书的白纸,洛小夕很有揉碎扔出去的冲动。
她的跆拳道不算厉害,但对付几个瘦瘦弱弱的排骨男,绰绰有余。
陆薄言没说话,但唇角笑意明显,他轻轻摸了摸苏简安的头,动作间的宠溺足以虐残一万只单身狗。
她看见穆司爵的眸色越变越深,充斥了一些她似懂非懂的东西……
很快地,电梯门闭合,电梯逐层上升。
也许,苏简安承受的痛苦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苏亦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真实的感受到洛小夕的温度时,他恨不得把她嵌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