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流氓最好的方法,是比他更加流氓。 “伤口在眼睛上面,我看不见。”萧芸芸理所当然的说,“你帮我擦药。”
沈越川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厚厚的冰:“去公司。” 真他妈哔了哮天犬了!
陆薄言都感到好奇,问他:“有事情?” “哇”
他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两下小家伙的拳头:“不可以。” 半个身子没入水里后,小家伙似乎是不适应,睁了一下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个问题,哪怕是陆薄言也不知道答案。 大概是因为陆薄言也曾为情所困,知道那种抑郁低落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