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扬了扬唇角:“还差亲我一下。” 然后每次见面,洛小夕就很直白的盯着他看,视线好像被胶着在他身上一样,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浅浅的笑意,他从不惧怕和人对视,却怕对上她的目光。
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自己做了一杯奶昔,铺上坚果。 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少夫人,我是少爷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徐伯,欢迎你。”
陆薄言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来,也就没有再拦着她。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某人眯了眯眼:“你喜欢他?” “反正不会是洛小夕!”有人果断应声,“如果洛小夕能拿下苏亦承的话,她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丢脸的笑话来了。”
这样的共识…… 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睡前她就没有上药,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
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脸色一变,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 “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简安确定陆薄言忘了他们是分开住的了,有意逗他,佯怒“哼’了声:“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给我买?!” 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冲到苏简安面前:“你说谁冲动愚蠢!”
这一刻,如果她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 而她,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苏简安说:好了,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 再反复练习几次,她已经跳的流畅优美,加之她身材纤细修长,跳起华尔兹来其实非常好看。
“别。”洛小夕忙说,“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你送我去医院。” “其实她跟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的唯一区别就是她是女的。”苏简安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成为一名模特。陆薄言,如果可以,你帮帮她好不好?”
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 “……你没事吧?”
苏简安:“……” 因为结婚对象是喜欢的那个人,所以她才愿意结婚,才愿意被这样保护。
苏简安蓦然清醒过来,抓着陆薄言拉她拉链的手,从镜子里看见了他们紧挨在一起的暧昧姿态,晶亮的眸子里顿时写满了惊慌和失措,像一直被吓到的小鹿。(未完待续) “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
有人忙着跳舞,有人忙着谈合作,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你不会醉吧?” 苏简安确实三杯倒,很快就头晕了,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陆薄言聊天:“你爸爸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你不要难过……”
这样真好。 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继续切西红柿。
这下,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醒醒!”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声音提高了一些。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知道了,我会带她一起去。” 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这两年里,我一定会尽职尽责,做好每一天的晚餐。”
唐玉兰和蔼可亲的语气里,不乏不容置喙的命令。 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我跟你走,你放我下来。”
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 洛小夕松开苏亦承,哭哭笑笑,像一个失控的精美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