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严妍笑了笑:“你不怕我在里面加东西?”
她也刻意没有问,他既然已经跑了,为什么刚才又跑回来。
“她一定是误会我和你有什么,才会这样对我!”她哽咽道,“奕鸣哥,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啊。”
不过,他马上就发现其中的“乐趣”。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好。”
慕容珏笑了,她直起身子,忽然朗声说道:“思睿,你看清楚了,你口中对你还有于情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们先上车。”白雨对那三人说道。
严妍的心不由软成棉花,她伸臂抱住他,俏脸紧紧贴在他的心口。
“你还在怪她,所以不愿跟她重新开始。”
“我不需要他陪。”严妍立即反驳。
这是他的痛处,但他们不就是触碰彼此痛处的关系吗。
原来她果然看到了。
剩下的话,他不说,白雨也能明白。
天我打听到消息,于家将于思睿放在家里,请医生上门治疗,他们觉得这样对她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