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叫你去办公室。”他说。 “太太,您好,”服务生走上前,“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
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 他不想。
只有同样练过的人,才知道他这个转身有多快。 “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一个一个来,”祁雪纯的目光没动,仍落在女生脸上,“你先来。”
众人微愣,显然没人想这样。 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
“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祁雪纯打趣。 “欧家的案子破了,警队没给你记功?”他走近,打断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