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白雨紧揪住了衣领,愤怒的质问。 祁雪纯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做了分析,“你现在叫她过来,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
“祁雪纯,你别睡,”司俊风一边砸墙,一边大声喊:“只要墙能砸开,这个案子就能查明白,你就能找到真凶!” 祁雪纯只能说:“我们办事只讲证据,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所以,她决定结婚的事暂缓,“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找出这个人,我要一场光明正大,隆重盛大的婚礼。” 但她仍然摇头,“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拿你的钱,没办法了,我把房子卖了。”
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 接着,她将女戒戴上了自己的无名指。
“嗯?”程奕鸣挑眉。 程奕鸣不禁目眩神迷,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