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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微愣,“他从来没跟我提过。”
“你别费劲猜了，”祁雪纯想了想，“盯准猎物，就会知道猎人是谁。”
严妍拍拍她的肩，是自己小看了她。
严妍裹紧大衣，又压了压帽子，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
程奕鸣好笑：“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让你酒量大开？”
“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严妍问。
“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梁导笑道：“这还是托你的福，不然我哪能来这个清净。”
“我保证今天不让你烦。”严妍也冷冷一笑，转头对门外朗声道：“六叔，你进来吧。”
严妈浑身一怔，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忽然一盆水泼下，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
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
它不是从门外来的，而是弥散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欧飞在别墅四周洒满了汽油，刺鼻的气味已经满布空气之中。
祁雪纯：谁说的？
严妍一愣，心想也许白雪临时有事，从二楼到了一楼。
一定是，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