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苦楚难以言尽。 祁雪纯嗤鼻:“直男癌晚期。”
“大半年都没来过,八成是分手了吧。”老太太说完,开门进屋了。 众人不由自主都伸长了脖子去看,而当她将一竖排的抽屉拿出来时,奇迹发生了,柜子最下面,竟然有一个密封袋。
“没关系,”她淡然摇头,“就算你去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宫警官暗赞,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
“……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我手里的那些财产,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闻言,宫警官和阿斯愣了。 阿斯一愣,其实他没想得这么深,但闪光点他得赶紧接住,“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祁警官你认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