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许佑宁突然想起康瑞城说过,要到现场才能知道他们的竞争对手是谁。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声音冷冷的:“许佑宁,到医院后,你最好还能这么冷静。”
沐沐揉着眼睛,点了点头,连体睡衣的帽子也跟着他点头的频率一甩一甩的,他奶声奶气的说:“我不想睡觉了。”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站队,只知道崇拜厉害的角色。
陆薄言毕竟是陆氏最高决策人,晚宴酒会之类的,他少不了需要参加,苏简安是他的妻子,自然要以陆太太的身份陪他出席。
除了她,只有穆司爵恨不得把康瑞城挫骨扬灰了。
许佑宁一愣,旋即冷笑了一声:“穆司爵,你只会这一招吗?”
穆司爵记得很清楚,康瑞城也说过同样的话。
不是她对陆薄言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是陆薄言的男性荷尔蒙太强大了。
“我叔父。”康瑞城说,“他在金三角,医疗资源比我手里的丰富,请他帮忙,我们可以更快地请到更好的医生。”
苏简安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却又清楚地知道,现在最难过的人是陆薄言,哪怕他说自己没事。
他正想再八卦一下,手机就响起来,号码虽然没有备注,但他知道是谁。
陆薄言敢这么说,答案,也许真的很好玩。
如果不是穆司爵反应及时,抱着许佑宁滚下沙发,那么,子弹会击穿许佑宁的头颅,嵌在她的脑袋里。
看见苏简安回来,刘婶松了口气,抱着相宜走过来说:“太太,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相宜突然哭得很凶,怎么都哄不住,喂东西也不肯吃。”
他有丰富的追踪和反追踪经验,却无法判断出穆司爵到底想不想甩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