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他属于后者吗?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徐伯“咳”了一声,“他说你现在不能吃,怕你忍不住。”
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
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也就没叫她,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
事关苏简安的安全,沈越川硬着头皮打断了陆薄言的会议,告诉她苏简安在回家的路上很有可能被围堵。
她渐渐追上了之前落下的比分,双方比分持平的时候,上半场结束。
“不用。”
苏简安哭笑不得,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自控力失去一半,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
她似乎是听到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杂音”。
“你不用暗示。”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我知道该怎么做。”
“放心,我没事!”苏简安转了一圈给苏亦承看,“邵明忠两兄弟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
苏简安努努嘴,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
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欣慰地问:“少爷,少夫人,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
签好文件,拍照,一通折腾下来,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