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合适吗？”江田问。

“会做又怎么样？”司俊风挑眉，“我就算拿了第一，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

“傅律师！”蒋文如释重负，仿佛看到了救星。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祁雪纯质问，“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

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开门见山的说道：“程申儿，这是你的解聘合同。”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趁天黑之前，她还得将附近地形摸清楚。

司俊风喘着粗气，疑惑的挑眉。

查找结果很快出来，锁定两个目标，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

那么，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

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根本不是！”程申儿大步走进，带着气恼否定了程木樱的猜测。

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杨婶，别墅起火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

欧大摇头：“他就一个人，我也奇怪，既然是陌生访客，该由管家带上去才对。什么人能在欧家别墅大摇大摆的上楼，一般只会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