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摸了摸陆薄言的脸,哎,有温度诶,而且他皱眉了,很不满的样子。
“没什么啊。”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
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去哪里都可以,我不要呆在医院。”
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我帮你。”
“知道了。”
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谢了。”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没关系。”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苏简安,看她吃得那么心无旁骛,谈判的空当问她:“很饿?”
“没什么。”苏简安溜进了办公室,和江少恺开始工作。(未完待续)
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以及……后来好像有人叫她。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江少恺问。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
突然,苏简安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薄言为什么还在房间里,而且……
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