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男朋友……她一直守在这里,根本没瞧见有人进去。
不管怎么样,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
严妈接着问:“那是因为你爸?”
那是一个年轻削瘦的身影,天生自带的傲气穿透浓重的暮色,冲严妍迎面扑来。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白队,”小路的声音将祁雪纯思绪打断,“摄像头里的监控视频导出来了。”
蓦地,她紧抓椅子边缘的手一松,整个人顿时失去支撑险些摔倒在地。
“谁跟他住酒店!”祁雪纯一口气提上来却语塞……
她明白了,想要实现这一切,前提条件是让罪魁祸首受到惩罚。
白唐笑了笑,不以为然:“干咱们这一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这时,小路推开门,示意白唐和祁雪纯两人出去。
“现在是十一点,”程奕鸣看了一眼时间,“你放弃身材管理了?”
司俊风冷冽的眼底划过一丝柔软。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学长?”祁雪纯匆匆走进,“你……”
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