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才发现,她在生气,就好像最心爱的玩具被人不屑的触碰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在她的心底剧烈燃烧着,她恨不得打开车门把后座的两个人都甩出去见鬼。
穆司爵却半点都不心软:“一个小时。赶不过来就卷铺盖走人。”
第二天。
她一脸真诚,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终于让穆司爵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循声望过去,是沈越川。
“七哥。”司机说,“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不如我们一直开,等我们的人过来?”
不是穆司爵,她的期待一下子落了空,同时又感到庆幸,幸好不是穆司爵,否则他问起为什么来他家,她要怎么回答?说太困了来睡觉,穆司爵大概只会赏她一个冷笑。
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虽然做事的时候没有分心,但闲下来的时候,他时不时就会想起许佑宁绯红色的唇,想起她的滋味。
下意识的扫了眼床边,只有阿光坐在沙发上,失望一点一点的从心底渗出来。
仔细一看,她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就连那本没看完的书都还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反扣在床头柜上,好像她很快就会回来继续翻看。
半个小时后,许佑宁的车子停在酒吧门前,她把车扔在路边,直奔酒吧。
清醒的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清醒的看着许佑宁小心翼翼的样子。
看见这个包的第一眼,许佑宁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定是改装过的!
只有康瑞城知道,她最擅长的就是暗杀,收拾几个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自从跟着穆司爵后,她处理的都是一些小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展身手了。
她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