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 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是一心求死了。
“贾小姐,贾……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严老师,”剧组后勤人员走出来,“你的房间已经开好了,我先带你办入住吧。”
忽然,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程奕鸣的父亲……
“雪纯,司总是自己人,”祁父轻喝一声,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司总,你也可以叫她祁三,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 “小妍!”六婶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白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家庭会议?”严妍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