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一切顺利。”

一方面是怕吓到她；另一方面，是担心他的出现，会给她带去伤害。

康瑞城沉声说：“把手机给他。”

康瑞城平静陈述道：“我告诉沐沐，以后，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我不会要求他什么，更不会强迫他什么。”

她甚至十分愿意陪着陆薄言下车，跟他一起面对媒体记者，一起回答记者的问题。

想到这里，康瑞城又不可避免地想起许佑宁。

直到今天，沐沐告诉他，因为他在这里，所以他也愿意呆在这里。

叶落完全可以理解穆司爵此刻的心情，她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拉着宋季青悄悄走了。

“我们可能需要离开这儿。”康瑞城说，“跟佑宁阿姨一起。”

幸好，陆薄言是在带着她离开公司之后，才告诉她这件事。

“不知道啊……”萧芸芸愣愣的摇头，“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问过越川。我一直以为，他只有市中心那套公寓。”

实际上，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个人。

陆薄言淡淡地否认：“你误会了。”

康瑞城想，或许他应该尊重沐沐，让沐沐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辈子。

康瑞城坐在沙发上抽烟，听见沐沐下来的动静，还是灭了烟，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

不需要狙击谁，也不需要对着谁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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