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苏简安低着头“嗯”了声:“你,你快点出去。”
想着,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 “啊!”
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苏简安,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 人世炎凉,她就这样被全世界抛弃了。
“唔!” 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气的,苏简安也许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他们,什么都不是……? “下来!”
已经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了,汪杨不敢说不,忙让到了副驾座上,系上安全带。 苏简安慌忙从包里翻出塑料雨衣穿上,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雨点朝着脸打过来,她根本睁不开眼睛,雨水顺着脖子流进身体里,带进去一阵又一阵的凉意。
一睁开眼睛,那种沉重的感觉又压上心头。苏简安跟她说睡一觉醒来就会好,其实哪里会? “汪杨,”他站在分岔路口,指了指下山的路,“你走这条路。”
那一刻,妒火中烧,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 他也下去:“小夕,只要你还没和苏亦承结婚,我都等你。”
第二天。 他眯了眯眼,终于表达出不满:“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你就是这种表示?”
他上床欺身上来,张开双手撑在苏简安两肩上方,居高临下的和苏简安面对面,目光里满是危险。 洛小夕愈发不解了,疑惑的问道:“苏亦承,你到底要干嘛?与世隔绝啊?”
她闭上眼睛,最后浮上脑海的是陆薄言的脸,然后意识慢慢的,慢慢的变得不清楚。 苏简安想了半天,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她说反正不是你。
她随手把手机一丢,很不巧,手机又卡到了刚才的地方,前置摄像头刚好对着她。 陆薄言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苏简安终于发现他,先是“咦?”了声,又瞪大眼睛:“你干嘛?” 可以前,他们的角色明明是相反的,巴不得拉远距离的人是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人是洛小夕。
苏简安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无语。 “收拾一下行李,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苏亦承说。
男人觉得有趣,除了许佑宁,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 ……
那个“他”是谁,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穿起来干嘛?给我自己看啊。”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我们像是一对夫妻,又好像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
苏亦承头痛难忍,揉着眉心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打理过,身上西装整齐,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 洛小夕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会不会是苏亦承?
“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 病房的门一关上,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沈越川吹了口口哨选择权交给苏简安,他明白陆薄言的意思。 评分出来,看到洛小夕的得分高居榜首的时候,她的激动不比洛小夕少。现在她只想狠狠的去拥抱洛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