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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过医生了。”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医生说，我可以做手术，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或者变成植物人，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
事情到这一步，穆司爵已经不急于让许佑宁知道真相了，他只想保护好许佑宁，让她平安无事地从康瑞城身边回来。
“噢。”许佑宁僵硬的接着问，“那周姨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许佑宁的语气有些激动。
“……”
许佑宁摇摇头：“穆司爵刚才给我发消息了，说他今天应该要很晚才能回来。”
洗漱完出来，许佑宁已经不在房间了。
杨姗姗没有回答，反而呛许佑宁：“不要装了，你来这里，一定是为了司爵哥哥！”
他想起一些零碎的瞬间。
他不说出来，许佑宁永远都不会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她也不会知道，她现在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陆薄言直接问：“你是不是有我妈的消息？”
她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我昨天看见佑宁了。”
压在许佑宁肩上的那座山终于崩塌，她暗地里长长地吁了口气，表面上却维持一贯的淡定，一副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的样子，不冷不热的看着康瑞城，像是不满，也像是在嘲笑康瑞城的多此一举。
许佑宁站起来，无法理解的看着穆司爵，咬牙切齿的问：“穆司爵，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医生帮我处理过伤口了，没什么事了，我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的。”唐玉兰给穆司爵一个最轻松的笑容，想减轻穆司爵的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