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你说说,以防万一。”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我不知道你在。”苏简安突然说,“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反应也很迟钝。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我……有点害怕,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后来,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他流了很多血,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我更害怕了,也没看见你,所以……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
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一用力,他就蹙了蹙眉。
换回自己的衣服,又平复了一下呼吸,苏简安这才拿着礼服出去,却没想到会碰上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
陆薄言给苏简安夹了块鱼肉,唇角微微上扬:“简安,别问答案这么明显的问题。”
然而,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太恐怖了,刚才那一瞬间就像中了陆薄言的迷药,那个时候就算陆薄言说“把你的心给我吧”,估计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我不可以,那你要谁?”
而她,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十分钟后,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说完陆薄言就进了书房,徐伯只好下去招待特意赶来的设计师,尽管他很好奇为什么苏简安去公司帮陆薄言的忙,最后却是被陆薄言抱回来的……
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不用费什么脑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刘婶也终于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