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佑宁忙忙否认道,“沐沐这么聪明,我相信跟遗传的关系比较大!” 最期待的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往往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萧芸芸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但更多的是好奇,“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吃甜的,所以叫白糖?还有,你的小名是不是叫糖糖?” 他只知道,陆薄言是他的朋友。
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后脑勺:“晚安。” 他宁愿自己接受地狱的试炼,也不愿让许佑宁再有一分一毫危险。
小家伙嘟着嘴巴,赌气的说:“我再也不要回我的房间了!” 沈越川本应该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学会这个称呼。
一时间,许佑宁的心底暗流涌动,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仿佛连情绪都没有丝毫起伏,“哦”了声,随口问:“方医生现在哪儿?” 他记得,一声枪响,然后她的眉心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绝望的看着他,无声的责怪他,为什么没有及时赶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