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

“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程申儿走进办公室，直接吩咐女秘书。

“从小我见得最多的，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他们算计别人，别人也在算计他们，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她看向司俊风，“你父母也是生意人，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

司云眼神倔强：“奈儿没有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宫警官有不同的考虑：“从笔录中你也看到了，莫小沫也存在一些问题……”

“我们都是司家人，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

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推给她。

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

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

司妈叹气，“理是这么个理，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

“先杀了欧老，再杀了欧翔，你成为遗产继承人。”白唐说道。

祁雪纯挑起唇角：“先听听解释是不是合理。”

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在一个见微知著，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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