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是让他们闭嘴的最好方法。”
穆司爵不答反问:“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到了家,许佑宁调整了一下情绪,冲进家门:“外婆!”
当时有一种生意很赚钱,但基本被当地的地痞流氓垄断,他想着办法跟那些抽大|麻骑着摩托车在街上驰骋的纹身青年抢生意,很快就有了一批稳定的顾客,也引起了注意。
渐渐地,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陆薄言知道了,倒不是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她,他只会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
许佑宁抬起头,无助的抓着穆司爵的手:“穆司爵,我外婆出事了,我看见……”她眼睛一热,眼泪比话先涌了出来。
表面上,沈越川十分淡定。可实际上,他心底那股奇妙的甜蜜和满足,早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
许佑宁刚想把口水咽下去,就听见穆司爵轻嗤了一声:“许秘书,你还有偷窥的爱好?”
沈越川皱了皱眉:“女孩子家家,能不能学学你表姐,偶尔爆个粗口也很优雅?”
这个问题,穆司爵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也就是说,你们是朋友?”Mike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刚才那番话,我完全可以怀疑你只是为了帮穆司爵挽回合作,所以恐吓我。”
最后,许佑宁不但会乖乖回来,还会变回那把锋利听话的武器。
天真,就凭浴|室那扇门想挡住他?
这样看来,她其实也没有未来可言。
再也没有人等着她回家,再也不会有人硬拉着她吃早餐,那些熟悉的声音,她这一生都再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