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所有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苏媛媛,她明明晕过去了,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苏媛媛会身中一刀毙命,那刀又为什么会在她手上?
这世界上唯一能让陆薄言听话的人,现在正和陆薄言闹离婚呢,他才不要往枪口上撞。
离不开,却又不得不离开,原来只要开始想象,心脏就会一阵阵的抽痛。
“就因为早上的事情?”陆薄言不可置信。
“就因为这个,你坚持离婚?”陆薄言冷笑,“如果你说是,简安,我怕我会掐死你。”
“你们家陆总胃病复发而已。但是他还能死撑着不肯去医院,就说明问题大不到哪儿去。放心吧!”
苏简安循声找过去,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再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这时,陆薄言抚了抚她的头发,笑着低下头亲了亲她,“很喜欢。”
夕阳西下,光明被黑暗一寸寸的吞噬,头顶上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亮起来,洛小夕站在窗边,只觉得窗外的黑暗要冲进来将她一并吞噬。
“韩若曦……”
这股不安膨胀到另苏简安坐立难安,回家后她试着打洛小夕的电话,意料之外,居然真的打通了。
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我不是在赌气,我很认真”,他半晌没有出声,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
苏简安跑得太急,跑出去才看见一辆白色的轿车正直直的朝着她开过来,一下子懵了,在轿车距离她还有五六米的时候,只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拉力,她往后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不会炒菜。”许佑宁很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尖,“我去看看外婆醒了没有,她是家里的大厨。”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想起贯|穿她生命的孤单;还是会觉得委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