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礼物盒里面,分别装了昂贵的项链、围巾,还有一些不值钱但是她很喜欢的小摆饰小玩意,其中还有一个纯手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各路人马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大撕一场,但眼下这毫无争议的情况……貌似只有撕键盘的份了。
“我傍晚见过简安了。”苏亦承说。 报道称,昨天韩若曦以陆薄言女伴的身份出席了陆氏的年会,年会还没结束,陆薄言和韩若曦就双双离去。记者拍到陆薄言的助理把他们送回了陆薄言在市中心的某处公寓,三个人一起上楼。
“简安,”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你要去哪里?” 她看见穆司爵的眸色越变越深,充斥了一些她似懂非懂的东西……
“哎,陆太太来了!” 洛小夕看着他的背影,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别过头不再看,回了病房。
“现在说。”苏亦承一心二用,一边说一边吻着她。 至于到时候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有头绪。
“陆太太,你这样毫不避讳的和江先生一起出现,请问你是和陆先生在办理离婚手续了吗?” 原本有人推测,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
苏简安没有做声,陆薄言也没再说话,苏简安猜他睡着了,狠心的挂掉电话。 小腹越来越痛,她感觉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或许是意识,又或许是别的。
陆薄言这个名签下去,他们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洛小姐吗?你的父母在华池路发生车祸,现在人在中心医院抢救,你能否马上过来一趟?”
轿车在早高|峰的车流中穿梭,踩着点停在商务咖啡厅的门前。 网络上到处都在传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了,她不信,但眼前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似乎是要推翻她的不信。
苏亦承已经喝趴在吧台上,同样趴下来的还有一个空酒瓶,吧台上还竖着一瓶喝了五分之四的红酒。 “康瑞城抓住了他们的把柄,威胁他们把责任全部推给陆氏。”陆薄言早猜到了,眸底的光芒渐渐变得冷锐,“现在就算是我去找他们谈,他们也不会推翻口供。”
可事实上,被法律惩处的,是陆氏财务部总监和几名员工,他们包揽了所有的责任,一切都追究不到陆薄言头上。 “呵”康瑞城轻慢的冷笑一声,“他所谓的后招是什么,你应该从我给你的文件里猜到了吧?如果他真的跟穆司爵合作,你觉得他还能再把自己洗白吗?”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除了总裁办公室,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 “没换。”苏亦承也没有多想,调侃道,“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
再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女记者闷闷不乐:“等着,说不定会发生大反转呢!先不说这个,我现在好期待明天晚上!”
“不用。”苏简安说,“有这个精力跟网友周旋,不如把精力都放到案子上。队长,我想看苏媛媛的尸检报告,你能不能帮我?” 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爸爸,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
“若曦,只要你愿意来我们公司,条件你尽管提!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办法给你摘下来!”仅次于陆氏传媒的国内第二大经纪公司创天娱乐的老总给她开出这样的条件。 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
接下来的一天,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除了喝水,什么都吃不下,吐到最后,只剩下苦水。 苏简安习惯性的先喝汤,浓白的豆腐鲫鱼汤,苏亦承熬得鲜美可口,她喝着喝着却皱起了眉。
再想起车祸发生时父母所承受的痛苦,洛小夕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在心脏用力的翻搅,她用力的闭上眼睛,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陆薄言还对苏简安念念不忘,这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韩若曦近乎歇斯底里,“我要让苏简安永远从他眼前消失!”
苏简安端起煎蛋和酸笋往外走,不忘叮嘱苏亦承:“白粥交给你了。” 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
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抚了抚她的脸:“没休息好?” 比赛前她试着拨打苏亦承的电话,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