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自信里面有一部分来自程奕鸣，但更多的是与生俱来。“露茜，人到了吗？”

她将他推进餐厅。并不。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十九岁时第一次的对象，就是身边这位。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严妍轻轻闭上双眼，她感觉到双眼酸涩得很厉害，却已流不出眼泪。

“等我让她喝下那杯酒，看看她的反应不就知道了？”严妍站起身。“见到于思睿之后，问她问题，不管她怎么回答，你必须马上从提前安排好的通道离开。”进来之前，程子同严肃的叮嘱她。

“那么多人抱过。”他的眉心皱得更紧，“雪人穿的玩偶服，跟游乐场的长椅也差不多了。”“什么事？”他侧身到一旁去接电话。

管家斜眼将她打量一番，一脸的不耐：“你找谁？”程奕鸣将严妍拉进旁边的房间，反手将门上锁，“说了让你在家待着！”他严肃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