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现在不方便。等到结束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嗯?”
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张玫。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尽情吞咽她的甜美。
她开了很小的水,沾湿指尖,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这才重新踩下油门,上了高速开回家。
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
苏简安笑了笑:“好。”
不管他们以后会怎么样,但现在陆薄言是她的,谁都别想染指!
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扑在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身上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的那个人。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苏亦承松开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一笑:“你不就是这种人吗?”
苏简安这才走到苏亦承面前:“哥哥,你为什么会和陆薄言的保镖一起来?”
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然而浸上了夜色后,竟也有了几分温柔。
她跑了也好,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
洛小夕又说:“说起来,论泡妞苏亦承不如你,你从萝莉泡到成熟少妇,从护士泡到空姐,从萌妹子泡到御姐,泡得丰富多彩花样百出的,他永远只爱会撒娇的女强人。你说他老那么重口味,不腻吗?”
他越是这样,洛小夕越是想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