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小丫头的思路非常清晰,说起话来也很有说服力,旁征博引动不动就把人吓得一愣一愣的,不动声色的就让对方妥协了。 她知道这样做,不仅是她会痛,也会伤害到陆薄言。
…… 但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去,只是让自己前功尽弃而已。
“怎么又皱着眉?”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笑一笑。” 他盯着她:“怎么了?不高兴?”
等了一个多小时,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 苏简安怔怔的,迟缓的明白过来:“因为康瑞城知道这些东西不一定能威胁到你。”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讷讷的重复:“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