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将椅子扶正,而是让椅子保持着后仰30度,他则越发往前倾来,直到两人鼻尖相对,呼吸缠绕。
他心底瞬间窜上了小火苗。
司俊风唇角噙笑,任由她摆弄,想看看她准备干什么。
“他厌女?”
“什么?”她看了一眼杯子里,冒着热气的,青草色的液体。
这笔账,他先给这小白脸记上。
许青如说,那东西很厉害的,他真中了,不可能这么冷静。
许青如哼了一声,起身离开。
“雪纯,”司妈苦口婆心,“俊风送你出国是为了你好。”
祁雪纯转身打来一盆凉水,拧干毛巾递给罗婶,“给他擦身体,先物理降温。”
她将目光从司俊风身上收回来,低声问:“过来干嘛?”
她想起昨天在茶水间外看到的一件事。
终于她忍不住说道:“火势太大,等会儿就有人过来了。”
“39度5。”医生一时间没法赶到,罗婶先给他量了个体温。
“你别紧张,我姓白,是心理医生。”白唐审时度势,撒了一个小谎。
她丝毫没察觉,莱昂目光里的赞赏,不再只是单纯如校长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