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和老太太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知道老太太在想什么,也不足为奇。
但是,许佑宁并不觉得空虚。
“我们应该做的。”叶落沉吟了片刻,“我看过的一本书说:‘医生不是一门职业而是一份使命与天职’。佑宁,如果我们可以成功保住你和孩子,就等于在这个领域取得了一个全新的突破,也给后来人留下了一次宝贵的经验。”她拍了拍许佑宁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
干净,清冽,掺杂着野生植物淡淡的清香。
他对未来,又有了新的期待。
“嗯?”许佑宁琢磨了一下,点点头,喃喃自语道,“翻译成‘风险评估’,前后就通畅了。”她抬起头,看着穆司爵的目光里多了一抹崇拜,“厉害!”
陆薄言坐下来,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问道:“怎么样?”
不等宋季青说什么,叶落就拉着许佑宁气呼呼地走了。
穆司爵听见声音,心头一紧,脱口问道:“佑宁,你怎么样?”
苏简安走到楼下客厅,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下来,用固定电话拨出刚才印刻在她脑海里的那串号码。
“哇……”叶落一脸憧憬,“危难关头,英雄救美,听起来好浪漫。”
阿光胜券在握,语气十分轻快:“没问题!”顿了顿,又说,“对了,我已经通知陆先生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好有增援力量。”
倒不是因为她不适合插手管这件事。
蓦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电影画面似的一幕幕在苏简安的脑海中掠过。
但是,除了亲近的几个人,根本没有人其他知道,陆薄言就是陆律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