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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只能靠打听来了解杜明的导师，关教授。
“你手脚冰凉这毛病，什么时候有的？”
“理论上是可以的，”许青如点头，“实际操作上嘛，需要谈一谈价格。”
“嗤！”安静的杂物间里响起他一声轻笑，“你想在哪里？”
他又回到惯常冷酷平静的模样，“去盯着祁总，他承诺在接下来的收地案里，会闹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动静。”
“莱昂利用了我，你利用了这种利用，还要狠狠踹上一脚。”她冷声讥笑，“夜王的手段，果然了得，我心服口服。”
他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当对方走到他面前，他似乎嗅到了……死神的气息。
他二话不说，揪起登浩衣领拖了出去。
祁雪纯起身离去。
“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说道：“如果父母对她好一点，她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她祁雪纯何德何能？
他躲在书桌下，清点自己还能用的装备，预计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他转头一看，一个高过1米九，壮他一倍的大汉站在他身后，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荒山雪地里，碰上熊瞎子的经历。
“……”
“之后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女人说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跟你没有关系。今天过后，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