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

严妍只好先将朵朵带回家，给她洗澡，哄她睡觉。

“你别去了，”白唐看祁雪纯一眼，“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

程申儿戒备的盯着男人：“你管我睡没睡着……你干什么！”

“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程奕鸣一边往前，一边说着往事，“那时候他才七岁，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

嗯？

“妍妍，我们快进去。”符媛儿转回来抓住她胳膊。

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飞鸟”标志。

最终，严妍还是将手机里的照片交给了警方，并且是当着程奕鸣的面……

程奕鸣皱紧浓眉，握住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为什么诧异？难道还有别人会送你花？”

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兰总却将他打断，“瑞安老弟，你不能只顾和美女说话，来，喝酒。”

闻言，祁雪纯眸光一亮，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伸手进去抓了几把。

“程总……报仇，太狠了，但是好爽快！”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

“我当然怕他了，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醉汉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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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严妍叫住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小马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