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认命的走进房间,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尽管不情不愿,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确定恢复得没问题,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接着开始换药。
穆司爵刻意忽略了心头刺痛的感觉,冷冷一笑:“如果你真想用一个人威胁另一个人,会去打脸?”
在老城区的停车处,许佑宁看见了赵英宏那辆高调的奔驰,旁边还停着好几辆轿车越野车。
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偶阵雨》响起,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抓过手机接通电话,一道男声贯|穿耳膜:“我是沈越川,司爵受伤了。”
回会所的一路上,阿光一言不发,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
今天早上陆薄言走后,苏简安突然吐了一次,但她拦着刘婶不让通知陆薄言,一整个别墅的人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徐伯甚至打电话到医院,叫医生随时待命。
“有点事,在山顶的会所和司爵商量。”
“我?”苏亦承扬起唇角,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媒体面前笑得这么柔和,“很快了。”
那个时候,只要爸爸摸|摸她的头,她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勇气。
“因为七哥不在呗。”阿光笑眯眯的说,“要是把我换成七哥陪你吃宵夜,你一定会觉得今天的外卖空前美味!”
为了穆司爵,她承受过那么多伤痛,这点痛对她来说算什么?
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真美。”
他钳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蛮横的攻城掠池,不要说反抗,许佑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苏简安说这么没自信的话:“嗯?”
导演脸色微变,接过电话,听筒里果然传来陆薄言的声音:“田导。”
许佑宁一动不动,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我外婆上救护车后,家里除了警察,还有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