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转身，果然看见一辆车朝这边开来。“程总，我也敬你一杯……”

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来。她可以说自己没时间吗。

“你这个想法程子同知道吗？”符爷爷问。是要下雨了吧。

符媛儿心里有了想法，但还没下定决心，她先问道：“严妍是怎么拿到这份录音的？”“你信不信你前脚刚走，程奕鸣后脚就能冲进来。”

算上管家和司机，程家还是有不少人的，被他们抓回来了可不好。符媛儿和严妍正奇怪没听着他和于翎飞后来还说了什么，见老板突然进来，两人难免有点尴尬。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狠？”他勾唇。是不是昨晚上用力太多……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