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顶着胀痛的双眼,将车开到台阶下。
傅延为莱昂惋惜一秒钟,就她这个态度,莱昂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了。
“记住,不能让太太看出一丝蛛丝马迹。”他特别叮嘱腾一。
她担心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便让司机跟着,得亲眼瞧见祁雪川上飞机才行。
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睡着了一动不动。
祁雪纯也很意外,没想到司妈当初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
“是我的错,”祁雪纯抱歉,“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被快递打断了。”
“是!”
“求什么情?”
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隔着一道门,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
腾一总算有时间问路医生几个问题了。
“你这算是交换吗?”傅延问。
“这是我和祁雪纯之间的事,跟其他人无关。”他硬着头皮回答。
连医生也没说让她住院,偏偏司俊风放心不下,非得让她再留院观察。
“没关系,这只是个事实而已,不是什么悲伤的故事。”迟胖大口的喝着白开水。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