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愣，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但在保姆的话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对我已经是最大的帮助。”大到等同于救命。

“人家本来就是谈恋爱，分分合合好几次呢。”“你也在找她……”祁雪纯摇头，“我在酒店里找一圈了，也没见她的身影。”

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浩渺人群中，她如一株曼殊沙华，艳丽，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雪很大，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纷纷扬扬连绵不绝。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司俊风点头。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这个我不一定答应。”她转身离开。但见保姆的脸红得更透，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八九不离十。

祁雪纯：……祁雪纯合上笔记本，看向白唐：“白队，我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