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扯下项链,然而项链特别结实,没能扯下来。 祁雪纯往前跨上一步:“怎么,我爸把我绑来,是让我在外面等着?”
司俊风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 “我先去准备。”祁雪纯离去。
“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必被程太太的身份束缚。” 程申儿受教的点头,转身往外。
“严姐,这个衣帽间,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首饰包包鞋子,也都是新的。” 祁雪纯站起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
她瞬间放声大哭,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伯母,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