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薄言眼里,此刻的苏简安的像一只诱人的小猫,小爪子不知死活的在他的胸口处摸索着,如果不是在外面,他也许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使劲灌陆薄言酒,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
可是听着听着,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突然又不想流汗了,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
反应过来后,苏简安受惊的弹簧一样突然松开陆薄言弹起来,一脸惊恐。 “我不挑食啊。”苏简安说,“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不用叫厨师了,我去熬粥,海鲜粥?”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别人在被窝里,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浴室的门“咔”一声合上,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