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没有锁门,听到动静越来越大,忙进来,果然看到陆薄言和苏简安在僵持。教师在浴室
他的力道不容拒绝,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吻得霸道而又直接,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依偎着他,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
“我在找他。”苏简安说,“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他也不是凶手,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
“……”
台湾人换妻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苏简安重重的“嗯”了一声。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
早餐苏简安吃得一向轻淡,所以煎蛋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那叠充斥着红辣椒的酸笋另苏亦承很不解:“怎么突然想起来吃这个?”
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胸膛微微起伏,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
路上她联系苏亦承,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
陆薄言挂了电话,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
陆薄言的双眸果然燃起了怒火,但不出两秒钟的时间,他就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你要么跟我去医院,要么跟我回家!”
陆薄言颇为意外:“你自己回来的?”
穆司爵,这个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神秘王者,她终于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熟知各种生存法则和业内潜规则,论算计和城府,没有几个女艺人比得过她。
他一下车,许佑宁就坐上驾驶座,将车子开向古村。她有时出门太急难免会忘记带,陆薄言也不叮嘱她,只是隔一天就检查一次她随身的背包,发现她用了就重新给她放几片进去。
她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记者蜂拥过来把她围住,她才惊慌的看了看身边的秦魏。洛小夕很高兴,特地早一个小时下班,从饭店打包了很多平时老洛和妈妈爱吃的菜到病房,饭菜的香味彻底压过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坐高速火车,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努力说服他,“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你陪我一次。”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生无可求”的强调:“就这一次!”苏简安见江家家长,疑似好事将近。
至于到时候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有头绪。却不是以前那种伴随着疼痛的想念,反而有一种她无法言语的微妙甜蜜。
“……”苏简安非但推不开他,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当然,算起来她也没睡几个小时。
直到出了餐厅,苏简安才瞥见陆薄言唇角那抹无法掩饰的笑意,有些郁闷的问他:“有什么好笑的啊?”他有些不清醒,吻得也格外失控,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不许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