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嫌犯没确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但严妍感觉奇怪，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倒像一个……侦探人员。
商场保安反应迅速，嗖嗖便往这边跑来。
觉快要断气。
“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面对白唐的询问，店主这样回答，“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所以不犯困了。”
“你……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
他没有意见，转身就出去了，还顺手给她拉上了房门。
“按照视频资料所示，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白唐问。
严妍摇头，“我不喜欢他的方式……你刚才也看到了，就因为他不高兴，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让我待在这里……”
祁雪纯略微思索，也点点头，“你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她很抱歉，“从今天开始，我要学着信任你，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信任你。”
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他下意识的弯腰，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
“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