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许佑宁就不知道怎么编了。
陆薄言拨通沈越川的电话,沈越川已经知道穆司爵和许佑宁的情况了,直接问:“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但这是赤|裸|裸的事实,除了接受和面对,许佑宁别无选择。
以前,她没有朋友,只能单打独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只能一个人默默扛着,杀出一条血路去解决。
这是什么逻辑?
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这是所有事情里最没有难度的一件。”
这一声,似乎钻进了陆薄言的心底,一点一滴地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
可是,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哪里都不想去了,只想回到最安全的地方呆着。
软的指尖轻轻抚过小家伙的脸,“你怎么哭了?”
他住院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公司。
米娜自己没有留意,但是,许佑宁发现了,她说最后半句的时候,虽然用力,但是,底气明显已经弱了不少。
“没什么。”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我去洗澡了。”
穆司爵没想到小女孩的病情这么严重,沉默了片刻,只是说:“这里的心内外科都很权威,她好好在这里接受治疗,应该不会有事。”
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提出条件:“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
然而,偌大的床上,除了她已经空无一人,她的指尖触到的只有空气和被褥。
“嗯?”